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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爱好者,业余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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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私信
  2. 归档

    劫后余生,李大根和林郡捷在感情这方面不再扭扭捏捏止步不前了。再加上有了哨向结合,他们俩几乎就像新婚夫夫一样处着了。但是在李大根心里是有那么点遗憾没真正听过林郡捷对他的表白,就和他在一起了。


    距离那个可怕的夜晚已经快要半个月了,现在每天晚上只要林警官没排到班,两人就会在李大根的专属病房里待着。他们有可能会一块儿窝在沙发看看电视,聊聊天,看着两人的幼年精神体玩闹。有时也会在房间的两头各做各的东西,毕竟警匪有别还是得避嫌一下的。


    虽然相处很融洽,也比以前亲密自然很多。但是好像说好了一样,两人绝口不提那晚急救时,李大根抱着必死决心说的“我爱你”,和林郡捷当下的那个“我也是”。大根清楚以林警官傲娇的性格,要他主动告白是不太可能的。


    就连自己躺在手术室里生命垂危时,警官除了回应了那句之外,也只会说没有他的允许不准死之类的命令。自己过去或玩笑或认真的告白了不下十次,都被林郡捷拒绝了,现在要自己再告白一次是绝对不可能的了。于是,在大根放弃纠结的状态下,两人顺利走过二垒快上三垒。但因为大根身体还未完全康复,所以两个人进度又停下来了。


    林郡捷虽然有感觉到自家向导好像在纠结某些事情,但是以他一贯的行事风格,他很少去猜测别人的心思。他相信以他和大根现在的关系,如果真有什么事,大根一定不会瞒着他的。他就照常上班下班陪护,家里警局医院三点式活动着。直到有一天中午他目击了局长连番被学妹和尚谛赏了两个巴掌,前去幸灾乐祸时,被局长挖苦他不解风情后,林郡捷才意识到大根可能是在介意些什么。


    他那天从午后直到快要去医院陪护为止,都在苦恼着该怎么开口。考虑到李大根是个男人,对花花草草的也没什么兴趣,所以送花好像就不太合适。其他贵重物品,考虑到两个人身份有别,到时候被别人误会成贿赂还是什么不法交易就不太好了。


    可是如果要林郡捷本人直接告白,他又有点担心会太尴尬,至少有个什么在手上也好分分李大根的注意力。最后想了又想,林郡捷罕见地想要逃避今晚的陪护,所以就打了通电话给大根,交代他今晚要乖乖的,自己要加班。林郡捷甚至还主动联系了爷爷,请求他或鹿特丹今晚代为陪床。爷爷虽然很好奇警方今晚有什么好加班的,但还是答应了。


    当林郡捷晚饭后还在警局出没,所有当值警员都惊呆了。自从李大根差点死在林郡捷枪下,这个工作狂副局就转型成了顾家好男人。天天准时下班给卧床养病的向导准备营养晚餐,再留院陪护直到次日回来警局上班。大家都挺好奇怎么了,但碍于副局威严,没人敢多问一句。


    不过镇内消息向来流传颇快,林郡捷的异常很快就引来了表面是流动摊贩的警局高层人员尚谛。他拖着夹脚拖鞋,悠悠哉哉地走入警局。他肩负着警局众人的希望,向林郡捷开口提问:“吵架啦?”


    众人心里惊叹:‘不愧是大佬,这么直接的嘛?!’


    林郡捷被问得一懵,难得无辜地回问:“吵架?谁?你和局长吗? ”


    听到等候室的动静,局长赶紧从办公室跑出来,顶着尚谛的白眼坚决加入了对话,说:“是说你和李大根啦。你没事不下班,是不是吵架啦?”


    林郡捷倒是罕见地没多说什么,只是有点迷茫地看着尚谛肩上局长的手,再看看尚谛自己插在腰上的手,然后再回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他恍然大悟似地站了起来,在局长和尚谛疑惑的眼神中打卡下班。


    林郡捷匆匆忙忙赶到医院时,听到大根在反驳爷爷的话:“警官只是在忙,他才不会讨厌我。至少我能感觉到他是在乎我的。”


    林郡捷听到爷爷说:“你感觉,你感觉。什么都你感觉,你以为,你认为的。他有和你说过吗?没有吧?别说最近你出事之后,他从以前就没有说过喜欢你,在乎你的。你还记得之前阿丹问他的时候,他是怎么回答的。他说他对你没有感觉,你不是还因为这句话寻死觅活过一段时间。”


    林郡捷有点紧张李大根会怎么回答,但是等了很久都没等到他的回应。他有点焦虑地想要通过他们绑定哨兵向导之间的联系去感知李大根的反应,但是两人已经说好了为免工作上的对立尴尬,不要随意去探知对方的想法。他听见爷爷继续说:“是不是嘛?你看也才半个月,他就懒惰来陪你了,又投入了他的工作里了。我问过医生了,你们只是精神结合,再加上是为了救命才紧急结合的。只要一点帮忙和一点时间,你们就可以断得一干二净。”


    门外林郡捷只想不顾辈份,进去把爷爷打一顿赶出来。门内的大根则是被爷爷的话急得快要哽咽地说着:“不是的…警官有回应过我的…只是你们都不在,所以你们不知道…他真的有说过的…”


    听着自家向导无力地反驳,林郡捷满腔怒气像被刺破的气球一样“咻--”地消退了,只留下一腔酸涩。他知道自己以前实在算不上对大根很好,是大根竭力不舍地在敲打自己的心门。一直到很后期了,甚至到大根快死了,自己才意识到大根对自己有多重要。但是这样一个为了自己奋不顾身,痴情不变的人自己卻從來沒有給過他一個承諾,也沒有向眾人真正的表明過自己對他的感情。


    他攤靠在門邊,看到了爺爺從房間走出來。爺爺挑戰似的瞪了他一眼就離開了,也沒多說什麼。他整理了一下心情,敲了敲門,像往常一樣推開房門。果不其然,大根也已經收拾好心情,一臉愜意地在床上擺弄着幼體黑豹。林郡捷猜大根應該不知道自己剛才在外面,只是料想到爺爺突然的離開可能意味着自己提早下班了,所以才在這裡裝模作樣。


    他趁着李大根沒反應過來,低頭湊近吻了吻他眼角的淚痣,再摸了摸殘留的淚痕。他聽到大根打趣的說着,自己剛看了個什麼電影,為別人的愛情淚流滿面之類掩飾的謊言。林郡捷沒有揭穿他,只是爬上有刻意加大的病床,把大根抱在懷裡,哄着他说道:“那你哭累了吗?累了就到我怀里睡啊。再不睡就不让你睡咯…” 惹得大根一脸娇羞地把脸埋了起来。


    次日清晨,他趁着大根还没起床,从他的包包里取走了一个东西,开始了他持续一年的计划。这段日子,李大根发现每次爷爷和林警官碰面的气氛都不太好。他想大概是那天爷爷真的误会了警官,以为他推卸责任无故不来陪床。毕竟警官有和自己解释说,是局长留他下来讨论些私事,但是因为局长要求保密,所以不能明讲。大根猜可能是和那个很奇怪的卷饼店老板有关,但是既然是个秘密,那么自己还是不要多管闲事好了。


    再过几天,大根也没时间多想了,因为左家姐妹和郝平凡回来探望他了。这段日子李大根简直乐不思蜀,让林警官都有点吃醋了。但是看到李大根没前几天那么闷闷不乐,林郡捷也是很乐意的。


    就在左家三人组快要离开前,郝平凡私下找林郡捷聊了聊。他们两人其实不熟,毕竟一个日常加班以肝换钱的良好市民和一个专门打击黑帮刑事的警察哪有交集的必要。平凡作为一个向导,丝毫不怕林郡捷哨兵的威压,也要保护自己的朋友,免受‘渣男’侵害。


    林郡捷稍稍施压,一解这几日的郁闷,就向平凡保证自己不会让李大根不明不白的就跟了自己。只是还需要一些时间,才能给他最大的惊喜。郝平凡半信半疑地答应了到时候一定会帮忙,这事就告一段落了。


    半个月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一转眼李大根在左姐姐的判断下,终于可以出院回家休养了。他打包好行李,头上顶着自家小黑豹,欢快地离开了困住自己一个月的病房。他盼望着今天要和林警官一起回到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家,也期待着能够真的建立属于他的小家庭。


    大根意外地发现今天医院安静得不可思议,平时哪怕他不被允许出来晃晃,但至少在房内也听得出医院内的繁忙。但是今天他都快离开住院部,要走入最多人往来的看诊部了,还是一个人都没遇到。他拉了拉小黑豹的尾巴,让他探查探查周围,但是只获得了猫爪拍拍一个。


    想象力丰富的李大根已经被这静默的气氛吓的有点发毛了,还在想着为什么今天没人来病房陪他出院。就在他快要走进医院大厅时,突然整个医院停电了。李大根咬住了嘴唇,不敢叫出声来,小黑豹倒是体贴地爬到了大根怀里让他抱着。在这一片漆黑中,他看到了不远处大厅靠近大门的地方有些许光亮。


    他抱紧精神体,拎着行李袋,摸黑前进。好不容易快到门口的时候,‘啪!’的一声医院恢复了供电。李大根眯了眯眼睛,适应突然的光明。他发现大家都一脸姨母笑的站在大厅各处,大概只有爷爷有点不屑地盯着大门。他转向大门,看到了林警官少有地穿着正式的副局长制服,单膝跪地拿着一束向日葵。


    李大根在若若平凡的推动下,呆若木鸡地走到了林警官面前。他听着林警官有点僵硬,有点背稿式的告白。什么30朵向日葵花语是请接受我的爱,什么不会让自己不清不楚地跟了他,会好好照顾自己,但是以后还是会公事公办,只是绝对不会再伤到自己之类的一大串话。整段话听下来,李大根只回了一句:“这是求婚吗?” 然后就轮到林郡捷当机了。


    最后两个人是在众人起哄声中上车离开医院,两人机械式地回到了林郡捷的房子,也是他们俩以后的家。一直到晚上要休息时,李大根才反应过来这就是林郡捷的告白,是他给自己的承诺,是他向大家宣布他们关系的方式。他在警官怀里转过身,趴在他耳畔说:“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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